活脱脱的恐吓,白蔹埋头闭神呼吸,放松身体。

        光撒下来,玉背因咒纹波光粼粼,纤腰银带舞天纱似的,苏断铺了更多的木灵力,而后让黑面咒叶席卷而上,铺满细背。

        满背的刺骨扎得白蔹挣扎狠抖,手一下捂不好胸,衣服抖落更多下来,站在背后的苏断,看到半颗圆弹的乳球,下身翘嫩的臀肉,越来越多的美景一一显露。

        背后的痛比四肢上了一个台阶,白蔹歪头咬住藤椅,忍受着刺疼,控灵按压住暴躁不安的雷灵力,一时完全顾不上衣服落在哪里,身子又被看去多少。漫长的疼痛过去后,她满头大汗,软瘫在椅上,气喘吁吁,藤条被她咬出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喝了。”

        又是刚刚的苦药,她泪眼汪汪地瞧嘴边的黑汁,胸口劫后余生的起伏,有气无力道:“哥哥有没有糖?”

        “嫌苦?”

        “没有。”白蔹抬手,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态度,将药一干而净。

        不一会儿,药效发作,修复着她的神志,但白蔹这次保持了清醒状态,她疑惑但也没敢多问,过去半个时辰,她的神志比上一刻又强韧强大一些。

        “转过来,坐上去。”苏断波澜不惊道。

        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白蔹吞咽了下,化掉手中最后一点灵石,望着前方墙上绿油油的枝条,十分希望自己此刻也是它们中间的一株。但躲已躲不掉,她默默无声念道,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除咒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