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断给人留了余地,穴还让她遮着。白蔹却觉得更加难以启齿,强烈的羞耻心,双腿间越发潮湿,身上几种糟糕的感觉让她仰头欲崩溃。
终于等左腿都除一遍咒后,她歪着身子,背朝苏断靠在地上,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一副弱柳之姿。
以为这样就完了,白蔹的腿腕突然被哥哥掰起,握在手中,他正一一检查,腿微微抖着,被抓住的地方一圈火热。
“里面衣服脱了,趴上去。”苏断放下腿,后退一步,声无波澜道。
外面这件法袍是哥哥的,要把里面自己的衣服脱下,天顶之下中间,编织出一张腾椅放那儿,就等她脱衣露背,只是……
“哥哥这儿有没有侍女?或者其他……”
“没有,想回白家?”苏断一下堵住她的问题。
“不是。”白蔹背过身,抓住领口衣服,犯难,羞耻心作祟,小心翼翼问:“哥哥能不看吗?”
苏断走下地板,踩在鹅卵灵石上,站在她背后,衣摆擦到她身,问:“少主还当我是哥哥?”
“是。”
“所以为什么哥哥不能看?还是说你不想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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