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没空搭理他,但有种天然的羞耻笼罩全身,缩着身子,想让那人快点走。

        江砚书压在女人不停耸动,脑袋抬起,望向印在帐篷上的影子,猫眼一般的眼眸里是如同野兽的狠厉,朝那人脑子扎了一针精神异能,接着向下咬住白露的后颈,像野外发情的公兽咬着身下的母兽,下身干得越加激烈。

        帐篷外的男队员,脑中陡然刺痛,显然是江砚书的精神异能,赤裸裸的警告,他后背冷得立刻离开了。

        帐篷内,白露所有的淫叫全压在哭泣声中,哭着向江砚书求饶:“脖子疼,不要了,啊~,不嗯~”

        “不要精液了?”掰起女人一条长腿,他舔着被咬出浅浅牙印的颈肉,狠狠上挺操烂小骚穴,子宫里的精液早被一击击的猛干中,捣得一点不剩,龟头在空荡的子宫里为非作歹,肆意妄为地到处攻击着娇嫩的宫壁。

        一提起精液,白露哭得更凄惨了,她没想到射进来的精液还能被操空,宝贵的精水未来得及吸收一点,果然是惩罚。高速横冲直撞的肉柱,令她周身爽疼又胀得欲罢不能,但精液……她期期艾艾地说:“要,要精液。”

        “既然要精液,为什么还电我?”

        “啊啊~,疼~”

        “不舒服?”

        “舒……舒服,啊~”,两种极致的感觉交杂在一起,她分辨不清。

        “不电我了,我就射精液给你。”江砚书双手揉着饱满的奶子,手心手背全是奶液,下身在细微的电流中,兴奋不已,龟头被电得酥麻颤栗,射意已经憋得难受。

        “啊啊~”,这让白露纠结不已,她控制着穴中不放电,可那猛攻自己的东西,她可怜地哭道:“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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