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如小山包的性器撵擦在内裤里翕动微馋的阴户,布料的摩擦如隔靴搔痒,翘起的小屁股被男生坐了个结结实实,山包都几乎鼓到阴户里,可磨得越重,挨不到的深处越骚。
频频锁紧的花口,是埋在里头的浪肉们在叫嚣,叫得越来越响。
双人的性器不过磨了几个来回,小傻子的内裤就湿了更大一块。
江砚书放开她一只脚腕,用膝盖轻压,保持姿势不动,拿来傍边的矿泉水,把剩余的最后一部分,全淋在了白露的内裤上,“看你内裤。”
“嗯~,湿了。”花口被冰凉的水一浇,颤缩震抖,抬起头,瞧见不少矿泉水流到了自己腹部,最重要的是自己内裤湿湿地黏在身上,不舒服。
“内裤湿了怎么办?”
“脱了,嗯~”,倒空的矿泉水空瓶,开口来回剐在了她的内裤上,跟肉柱肉磨完全不同的刺激。
“能在谁面前脱内裤?”
“你,嗯~,嗯~,发骚了。”白露表达自己欲望的情况,越来越顺利。
贴在内裤上的肉唇收缩,清晰可见,江砚书用异能从阴户上略过,割开她的内裤,直接露出被掰开的粉嫩花口,溢出的不知是淫汁,还是刚刚浇灌上去的矿泉水,就等着别人来采撷。
“吃了几次精液,变聪明了,真棒!”江砚书夸奖着,脱掉自己唯一一件遮羞布,粗长的肉器横在冒汁的淫户上,肉柱直径实在太壮,这样放上去,把下面的花口缝隙遮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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