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着下唇,踌躇不绝,下身忍不住磨上去,热得难受又退开,白露哼着鼻音:“热。”

        他手指缓缓勾住一边白色内裤,拉起,果然看到一截湿淋的暗色,指腹压在上面,说:“湿了,不能穿了。”

        这回不用江砚书再劝,白露下拉,踢掉了自己内裤,露出粉嫩嫩的娇花,这热乎乎的娇花还向外滴着花蜜。

        “热。”脱了内裤的白露,还是娇娇地说着自己同样的问题,把赤裸的花口盖在肉柱上,磨了磨。

        “这儿不是热,是骚。”江砚书对上无邪的双目,继续解释:“湿了,说明你骚了。”

        为了有说服力,江砚书将床边的内裤勾回来,又用手拿起,将被淫水浸透的一面展示在两人面前,手专门指着湿漉漉的地方,说:“湿了。”

        龟头顶磨了一下送上门的花口,“痒吗?”

        “嗯~,痒。”坚硬的龟头一后退,小屁股又恋恋不舍地追上去,磨在上面。

        “舒服吗?”等人主动靠近,臀部对着湿漉漉的肉壶撞了撞,肉柱带着裤子,撞了部分到穴里。

        “嗯~”,白露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江砚书极其无害的五官,酥颤的快感从穴中,导入脑里。

        “湿了、痒了,舒服,说明你发骚了。”包裹在裤子的龟头对着湿热的花口磨转一圈,接着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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