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做了个什么样的噩梦,她有跟你们说吗?”一个男人焦急地问道。

        “有,”是乔治的声音,“听上去她像是被某个邪恶的家伙关了四个月,他一直折磨她……我和弗雷德都不觉那只是个梦——她吓坏了,她真的吓坏了——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她连八眼巨蜘蛛都敢杀,什么能吓到她——”

        “八眼巨蜘蛛?”一个男孩惊呼一声。

        “闭嘴,罗恩,”弗雷德说,“最主要的是,这根本说不通。她睡醒前三十分钟还在床上呢,而且我们昨天晚上一直陪着她,谁能把她弄出去?”

        “未必要把人带出去,可能是诅咒什么的。”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季星晚听出来了,这是她爸爸的声音。

        “诅咒——亚瑟,会不会是因为你最近抄查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才报复在我们的孩子身上?”

        “让一让,冰块来了——”

        珀西急吼着冲进房间,大家立刻给他让出一条路。他将冰块放在季星晚的额头上,试图给她降低一下体温。结果,冰块一触及到她的皮肤,就像是投进了烈火之中,很快就融化成了水珠。

        “天呐,她的身上烫得都能把人给烤熟了。”

        “罗恩,你能不能闭上嘴!”弗雷德烦躁地将罗恩拉到一边,趴到床边握着季星晚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