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闹了,”乔治拍了拍哥哥的肩膀,“晚晚头上的伤还没好呢。”

        弗雷德砸了咂嘴,向季星晚索要刚才的药膏,想给她也抹上一点。

        那种药膏是专门用来去除伤疤的,光是给他们抹屁股就用去了一半,现在就剩下最后一点了,季星晚舍不得给自己用,反正脑袋上又不会留疤,就骗他们说已经用完了。

        “到底是怎么弄伤的?”乔治把她搂进怀里,担忧地问道。

        季星晚不敢说比尔抱了她,只说被他抢走了缩龄剂,她一着急才撞到了门上。

        弗雷德和乔治气的脸色发白,缩龄剂一旦失效,意味着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

        他们一边安慰着女友,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报复比尔,他们的女朋友,只有他们能欺负,别人都不行。

        季星晚打了个哈欠,想告诉他们别去找比尔的麻烦,最近还是先安分一点,免得又要挨打,可她实在太困了,话还没说出口,眼皮就耷拉了下去。

        睡梦中,一团金色光雾将她层层裹住,她的身体极其困乏,她挣脱不开,只能慢慢地等光雾散去,而后,她睁开眼,看到了一个只有黑与白的世界。

        是在梦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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