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晚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半睡半醒间,她偶尔能听到一两句痛苦的呻吟声,还隐约察觉到有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揉着红肿的伤处,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等等,她是一个人睡的,哪里的手?

        该不会是——

        她睁开眼睛,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身边的两个红毛吓了一跳。

        “做噩梦了吗?”

        “你的头怎么受伤了?”

        弗雷德和乔治趴在床上,都没有穿裤子,见季星晚醒了过来,他们艰难地朝她的方向挪了挪,朝她投来关切的目光。

        空气中残存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季星晚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向他们伸出手,一不心碰到了弗雷德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

        “怎么打的这么重,还流血了。”

        “呃……”弗雷德沉吟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这样的,爸爸妈妈很生气,气的不能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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