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几人此刻已经全无了昨日的轻怠,虽然未再多发一言,但看向纪寒舟时,眼神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前方人群里一阵喧闹声响,一个披着长氅的中年男人推搡着人群走了过来,两旁的仆役替他隔开行人,他一路径自走到纪寒舟面前,眼神锐利地盯着他。
二人对视片刻后,纪寒舟躬身欲行礼,却被那男人一巴掌掀翻在地。
“你这孽障!害我纪家不浅!”
纪寒舟抬头仰视于他,语气里毫不卑亢:“父亲不问我缘由,怎知儿子不是被人冤枉?”
“住口!”纪父打断了他的话,“我纪淮一生光明坦荡,从来不曾有私心于皇室,你这孽畜休想拉着纪家一起同逆贼陪葬!”
纪寒舟心中一凛,虽然早知父亲不喜自己,此番回京也不指望纪家会相保于他,但父亲这般着急来到人前做戏,莫非京中又出了什么变故?
纪淮一甩袖子,端的是一副明月清风的忠诚清官模样,转身对着围观众人道:“逆子无德,险些坏了老夫半生清白,今日请诸位做个见证,此子以后同纪家再无关系,本官府上也容不得这等奸佞之辈!”
人群里议论纷纷,虽有些不明真相,但也都为纪淮的正气模样所感染,不免对着纪寒舟指指点点起来。
“后生无德,真是有损家风啊!”
“披枷带锁的,想必是犯事了,还好家主不肯包庇,不然只怕会被连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