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主人吵醒,这道理贺朝云也懂,可他实在是没办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了,把鸡巴夹在腿间或是用手指恨掐,都阻止不了它将要喷发的势头。

        “那么快就不行了?”忍过一阵尿意后,竟发现主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商皓其实从头至尾就没怎么睡着,一直假寐着暗中欣赏他忍耐的模样。现在看他快不行了,适时醒来笑话他。

        “对不起,是贱狗太没用了......”贺朝云看着自己马眼处汩汩往外流的淫水,内心绝望。

        或许机会要被取消了,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自己会不会被欲望与尿意逼疯掉,或者膀胱会不会爆炸。

        “不能走了吧?我带你去。”商皓兀自欣赏了一番贺朝云因胡思乱想变幻莫测的脸色,伸手将他一把抱起,走去了卫生间。

        贺朝云再瘦,也是个成年男人,体重不会太轻,看似柔弱的商皓却跟抱小猫似的,很轻松的就抱了起来。

        贺朝云瞟了眼一旁的马桶,露出渴望的神情,可惜商皓看也没看,直接将浴室的花洒打开了。主人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又将贺朝云身上的绷带扯了。

        “啧,伤还没好全啊。”他撇了撇嘴,教训似的怼了下男人鼓起的小腹。

        细密的水线从花洒中喷出,浇在两人身上,贺朝云猜不透主人的用意,只知道这时候千万不能在主人面前失禁了,可又抵不住水声激荡,被刺激得不停跳脚,完全不像个冷静自持的黑道杀手,或是警察探员?

        “地上滑,别摔了。”一句话叫停了男人的烫脚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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