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做的宾客纷纷猜测男人的身份,有人猜是商皓新找的保镖,也有暗暗认定是小情人的。不过这话他们都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是一个个摆着笑脸举杯说点奉承话。

        贺朝云全程黑着脸,在外人看来脾气很不好,但其中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走得很慢,因为怕后穴中的银铃发出羞人的清脆声响。此外,每走一步,他还要极力忍耐被麻绳撩拨起的欲望,随着迈步的动作,粗糙的麻绳纤维跟敏感处的柔嫩皮肤反复摩擦,无论是大腿根部还是会阴处都开始红肿刺痛。

        估计谁也料想不到,面容冷峻如刀锋的男人西装底下什么也没穿,只有那根导致无尽痛痒的麻绳将他捆缚成淫乱的模样。

        “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衣服底下的样子,会怎么想?”商皓突然在他耳边哈了口气,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贺朝云心绪一乱,耳朵尖爬上了层薄红。

        “别担心,我没有跟别人分享你的癖好。”商皓说完又喝了口酒,转动了下他那只带有暗刺的尾戒,想到了那些死在自己手里的“前任买家”。

        贺朝云不知道在自己养伤的那些天,商皓平均每天都要杀两三个操过贺朝云的男人。

        宴会上,人声鼎沸,觥筹交错,特别是商皓坐的这块地方,不停有人前来。

        贺朝云至始至终垂首站在商皓椅背后,低着头神色莫辨。估计是他的低气压,让敬酒的人不禁背后冷汗直流。

        “你吓到别人了。”在贺朝云连续抛了几个要杀人的眼神后,商皓突然一伸手,猛的使劲拽着贺朝云的领带,牵狗似的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明明是警告,可又有些像调情。

        “对不起,主人......我.......我只是......下面太痒了。”

        “有事去三楼找我。”商皓轻笑了一声,站起身吩咐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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