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野再也无法忍受,这已经是他能配合的极限了。他要在冷画屏发出新的指令前,夺得主动权。
他凶狠地讲冷画屏压在身下,双手扣着他的清瘦的手腕,胸膛贴着他线条流畅的背部,下腹怼着他的肉臀,快要爆炸的坚挺磨蹭着湿滑粘稠的臀缝,在冲锋陷阵之前,危险的提示着身下有点疑惑又有点得意的看着他的少年:“不许求饶。”
说完,巨大的物件破开紧致的水穴,一路开疆拓土,所向披靡。“穴住民”夹道欢迎,发出咕叽咕叽的欢呼声。
任长野控制着,以不让身下人窒息难受的重量趴压,十指插进少年十指中。他在少年雪白细腻的脖颈背脊上逡巡,留下一个有一个艳色的痕迹。恶劣的觊觎着少年那微微鼓起的,脆弱且薄弱的,惹人采摘的腺体。
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危险的冷画屏,沉溺在任长野给予的极限欢愉里。任长野像是知道他的每一丝
每一点的感受,总是能卡在另他几乎崩溃但又差0.000000001没崩溃的极值里操弄他,顶弄他,玩弄他。他埋头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哭,哼哼唧唧的喘,四肢无力,想躲但压根没一丝力气。他也不想求饶,因为他很爽,爽得他像就这样直到永远。
但是时间一长,他的身体便开始违背他的想法,发出“不求饶就会坏掉”的指令。是的,他好累,精神极度亢奋而肉体极度疲惫。
被千磨万凿的肉穴,火辣辣的疼,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意。最受不了的那些点快全都被顶烂了,一个个颤颤巍巍的,期待又害怕被光顾。而身体深处的生殖器也蠢蠢欲动,流出腥甜的液体,像是要款待勇猛的客人。
不行,这不行,他们,还不行。
陌生的,怪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用生殖腔蔓延出来,冷画屏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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