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反正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故事。」
不需要太较真。
他将页面又往後翻去,语气放得更轻。
「他们发生质变的那天可能是在老师在走廊被追逐嬉戏的学生撞到,所以手中抱着的习作散落一地而被碰巧经过的林灏程帮忙一同捡起时。」
微微停顿一会儿,他接着说:「也可能是老师趁着林灏程不用去补习班补习的那天请客吃晚餐和一边课後辅导英文,顺便看看他其他科目给出学习建议的时候。」
尤其是被撞到习作散落满地的那件事,散落的习作被後来而上的学生不留情的踩踏导致破损,内心失落无b的她刚要蹲下就看到那个青涩的身影朝这里跑过来。
那时的林灏程一句话都没有说,不等庄语嫣发话就主动陪她把习作捡起来叠好,并一同搬回办公室,只是一个热心学生很单纯的举动,却对一个快要对教育环境失去坚持的老师注入一GU强大的暖意。
如果庄语嫣在与林灏程交往之後,她不曾为随意应付那孩子提出的十万个为什麽而说谎过的话。
那她的确就是这样想的。
换个略显俏皮的语调,惬意的记赅笑眯眯的朝矜语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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