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夏美沉默半晌。

        “我不想谈这些。”

        “这是你和柏弘共同的禁区,是吗?”梅琳娜逼问道,“所以你们根本不会去看那本书。”

        夏美撇过头去,看向窗外。

        “一个人的认知,绝不会超越他的经历。我不知道当年柏弘在贵霜经历过什么,但显然他心中有恨。如果,当年边境遭遇战真是应他的请求而开战,那我实在不得不相信,追求一场更大的全面战争,对现在的柏弘来说,也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别说当年他只是个少尉,在军中无权无势。就算如今他成了总统,你真的以为他就能为所欲为了?”

        夏美的语气十分疲惫。

        “执政三年来,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越过重重障碍。虞云是个三权分立的国家,总统的权力处处受制,反对派的政客们充分利用这种体制,不停地给他找麻烦。就连自家的民意党,也没把他当自己人。”

        “你知道吗?有时候下了班,我会在车上静坐很久再回家,就是为了不把工作中沮丧的情绪带回来。日常事务都那么不容易,何况发动一场战争?”

        “你说的没错,虞云三权分立,总统受制于议会,议会代表着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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