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是有代价的!如果必须付出鲜血,我希望至少不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不是虞云的任何一个人的鲜血!”
柏弘一手指向乌皮尔斯。
“教授,如果只有虞云人的鲜血才能使你满意,那我永远都不会同意你的观点,我的战友们也不会同意——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同意!”
“对!我们不同意!”
“什么玩意儿,你怎么不去打仗送命?”
“操你妈!去死啊傻逼!”
现场的支持者越来越愤怒,他们对乌皮尔斯怒目而视,甚至有人朝他丢过来手中的杂物。
乌皮尔斯狼狈的躲开杂物,仓皇失措地喊道:“乌合之众!你们清醒一点吧!他是大财阀的儿子,怎么可能代表你们的利益为你们说话!”
“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
柏弘漠然地看着狼狈的乌皮尔斯,清楚地说道:
“我将捐出我名下所有的财产,放弃所有的财产继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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