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鸡巴套子,就应该时时刻刻求着被插。”
男人是这么跟他说的。
所以他在做爱的时候,从来不被允许射精。
身后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不知不觉间,柏弘的手指掐住了男人的腰,眼泪流了满脸。
“骚货!”男人喘着粗气,看着镜子干他,“看看你那副贱样子!”
柏弘抬头,看见镜子里涕泪横流的自己。
“长官,长官!”柏弘低声叫道,“求求你,救我!”
男人没再说话,只用又快又深的抽插回应他。
汹涌的情欲中,镜子前的柏弘仍然努力忍耐着,不知过了多久,在他低低的啜泣声中,男人终于到了临界点。
最后几次冲撞又深又重,柏弘被他撞得跪也跪不住,一下子趴伏到床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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