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阴茎塞满了他的身体,一次次地擦过前列腺,撞击着身体的深处。
柏弘咬着唇,忍受着身后传来的快感。
按着他的腰,男人操了一会儿,忽然伸手去摸他的阴茎。
双腿之间,柏弘的阴茎早已硬得不行,龟头上的马眼不停流着淫液,流下的体液把床垫都弄湿了一小块。
男人刮了一下他的马眼,手指上牵起一丝透明的淫液。
“脏死了。”他嫌弃道。
听到他的抱怨,柏弘的后穴立即猛烈的收缩了几下。
男人抓住他的头猛然拉起,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在床垫上。
床垫对面的墙上靠着一面全身镜,常年放在阴湿的环境下,镜子的四角都生了锈。
“这是在干什么?”男人抓着柏弘的头发,让他看着镜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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