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
暮冬午后,云暮低垂,天空降下第一场雪。
冻土与枯枝覆上一层新白,壁炉中燃烧着干柴,电视上播放着时政新闻。
床上,两道人影赤裸交缠。
他是他的义子、保镖,此刻是他的情人。
他像优雅的野兽,也像恶臭的泥沼,小鹿分不清这极致的、过电一样的感觉究竟是肉体的快感,还是过度的情绪刺激带来的震颤,这是情爱的依恋,还是恶心如黏液一样的被迫附着。
贺如真擒着他的后颈狠操着他。
他的身体布满了吻痕、淤青,细绳勒出的血线。
他们十指交扣,窗外飘着雪,北风呼啸的天地之间,依偎的温度令人眷恋。
但他的手不停地抖、不停地抖……
他的指甲犹如沁血般泛出粉色,他仰着脖颈哀叫呻吟,像荡妇一样高潮,又像被过度折磨的器物,胸腔剧烈翻涌,喉头痉挛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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