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烟挟在指间没抽,只问道:“身体怎么样了?你保镖说你前阵子不太好。”
柯宁说:“也就那样了,医院一年半载总要去个一两回。”
他低开的领口还能隐约看到偏左侧胸口红色的手术刀疤。
“我给你带了支参,回头让秋姨买只老母鸡炖上。烟我就不抽了,你身体不好。”
“不用管我。”柯宁说:“我这是先天性心脏病,和这个没有直接联系。”
贺昀之已经把香烟放进一旁香薰盘子。
柯宁一直是微笑的模样,在这温柔少年的表象下,他的所有话语都仿佛是体贴而无意的。
他问道:“以前的事情,你都放下了吗?”
“当然不。”
柯宁低下头:“你还喜欢着那个人吗?”
“……”贺昀之皱了皱眉,只是说:“我和你谈他不合适,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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