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静悄悄的。
小鹿只开了暗淡的壁灯,轻手轻脚地上楼。
旧地重返,恍惚心事和着酒后微微的燥热朦胧成几分散乱醉意。
打开客房门,看到整理了一半的衣服袋子仍原样挂在床头,房间只是基本维持了被子整齐、地面干净而已,甚至被套也没换过。果然是苏珊草草了事的风格。
小鹿一番摸索,将剩余衣物收拾好放进袋子里,而后坐在床沿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呆坐一会儿后,他伸手探向枕头底下。
那件偷偷藏起来的衬衣,依旧整整齐齐叠放在那儿。
要不要一起带走呢?
抚摸着柔软的衣料,他闻到若隐若现的熟悉香味。
大吉岭茶余味萦绕着,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出贺先生湿漉漉的发梢,洁白的脖颈。
忧伤,迷醉,像酒一样热辣的感觉,交织成一种羞耻又甜美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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