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川闻言，不由想起宿舍中的白晴云，心头一沉，“我出来买早饭，顺便买点别的东西。”
“买什么？我和你一起。”柳景笙说，言语间十分亲昵，不像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买些药。”季宁川说。
柳景笙一愣，“什么药，你生病了？”
“不是……是给晴云的。”季宁川犹豫道。他想起躺在宿舍床上，下身肿胀、一身狼藉的白晴云，又看看走在身侧，风神俊朗、俊美无铸的柳景笙，心中五味杂陈。
柳景笙收敛了脸上的笑，眸光沉下去，眼底一片晦涩，“你们感情还挺好，”他轻轻地磨了一下牙，“我听他说，你们是室友，住在一起一年多了。”
季宁川点点头，有些沉默。柳景笙的表情有点难看，他深呼吸一下，强压下心头的嫉恨，重新展颜笑开，故作轻松道：“我们不说他啦，我听说你在瑞腾科技实习，是吗？”
“是的。”季宁川抬眼看向柳景笙，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柳景笙弯起眉眼，语气充满期待的说：“我马上也要过去实习啦，以后就是同事了。”他的表情明媚张扬，意气风发地站在阳光下，定定地注视着季宁川，眼底藏着势在必得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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