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十分羞涩,忍不住想要缩着身体躲起来,躲避心上人逡巡的目光。然而,心中却又有另一股隐秘的欲望鼓动着他,让他将两腿分得更开,把性器官更加毫无遮挡的袒露在季宁川眼前。在这样直白的目光下,白晴云感觉自己的下身仿佛着了火,胀痛的感觉褪去,另一种瘙痒的渴望从身体深处泛出,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渴望季宁川,希望他将手插进自己肿痛的阴道里,用力搅弄,无所顾忌的玩他。
是的,“玩”。
不是抚慰,也不是疼爱,更不是取悦。只是将他当作玩具一样,肆无忌惮、随心所欲的玩弄。
这样近乎下贱的念头,在昨晚之前从未出现过,现在却如火如荼的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的头脑都混沌起来,被这种不理智的渴望占据了——原来,这就是双性人对他第一个男人的依赖与渴慕,出于本能,毫无理智,来势汹汹。
白晴云忍不住抬起腰,迎合着季宁川的手指,主动凑上去。
怪不得,母亲曾经翻来覆去、无数次地告诫他,对双性人而言,交出身体就意味着交出灵魂,从此喜乐由人,再也无法挣脱。怪不得,那些双性人会愿意为他们的主人做到那种地步,毫无底线,满足他的所有愿望,倾尽全力的供养他,无怨无悔。
——这是双性人的宿命。
但白晴云毫不后悔,如果对象是季宁川,那无论如何,他都甘之如饴。
这是他的主人啊……白晴云这样想着,微微闭上眼睛,感受到季宁川的手指挑着清凉的药膏,碰触到了他的下阴,沿着肿胀的阴唇涂抹开。白晴云忍不住颤抖一下,口中溢出一声轻吟,脸颊浮起红晕。
宿舍中一片安静,只有两个人静静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白晴云眼前盈着朦胧的光晕,恍惚中仿佛又看到了昨夜柳景笙站在树下,在路灯昏黄的光晕中,朝着季宁川一步步走来的场景。他美艳漂亮的脸上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望向季宁川的目光一瞬不瞬,透出难以掩饰的痴迷与爱慕。
他可真漂亮,漂亮到锋芒毕露,以致让人只是看到,都会觉得被灼伤。
即便是今天早上,他那样狼狈地站着,拉住季宁川的衣角,低声下气的祈求时,也是美的。就像暴风雨中被淋湿的玫瑰花,花瓣零落,枝叶飘摇,却也仍有一股颓唐靡费的美,夺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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