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川挺腰,龟头在白晴云腿间的肉缝里滑动片刻,没有更多爱抚,如同已将那里肏了无数次一般,直直地对着阴道捅了进去。然而,一道柔软的薄膜阻碍了龟头的动作,它随着插入的力道慢慢向内凹去,中间一圈肉环在龟头的顶肏下,如同呼吸般缓缓张开,包裹着龟头,然后在向内的力道下,逐渐裂开丝丝缕缕的裂缝,殷红的血液从裂缝中涌出,汇成一股小小的血流,顺着腿心流下。

        男人的阴茎坚硬而强势,力道很重,肉环绽开缝隙的越来越大,终于到达临界点,小小的“啵”了一声,彻底裂开,再也无法阻挡粗暴的侵入。鲜红的处子血流下,白晴云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身下却再无遮挡,阴茎长驱直入。

        合拢的粘膜被层层顶开,粗壮狰狞的阴茎进入了这片纯净的处子之地,肉棒上青筋鼓动,染着丝丝缕缕的血迹与晶莹透亮的淫水,“啪”地一声直直插到了底,囊袋打在嫣红的外阴上,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然后,阴茎没有停留,立刻从阴道深处往外抽出,还未抽到一半,便又深深地撞了进去。再抽,再插,一下下撞击声响得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了一片。

        白晴云眉头轻轻蹙着,眼中含着未散的痛楚,脸上却流露出布满快感的淫态。得偿所愿的巨大欣喜,汇成难以言喻的心里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混杂着下身泛起的酥麻快感,如同海浪般一波波侵袭着他,将他推涌到情欲的高峰,体味至高无上的绝美快感。

        而每次抽插时,阴道口鲜明的痛意又在提醒着他,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将自己彻底地交给了季宁川。

        从此,他就是季宁川的人了。

        虽然,季宁川是在酒醉中,意识迷糊,并不清醒。但他终究还是回应了、主动了,不是吗?这至少说明,季宁川对他是有感觉的,对他的身体怀有欲望,而这就够了。

        即使他现在还不够喜欢他,但他们已经有了开始,天长日久之下,他小意温柔、百依百顺,总能挽留住他。他会敞开身体,竭尽全力地侍奉他、供养他,他们的感情会越来越好,直到如真正的爱侣一般,两情相悦。

        白晴云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声音被撞得破碎。一滴汗水从他脸颊上流下,流过挺直的鼻梁、肿起的双唇与带着裂痕的嘴角,挂在下颌尖上,轻轻摇晃着,要坠不坠。

        吊顶灯明亮的光芒下,那滴汗水反射着晶莹的光泽,五彩绚烂,如同一场美好的幻梦。

        “太、太大了……”白晴云满脸潮红,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声音娇软,带着沙哑的哭腔,是刚刚口交被弄伤了嗓子,“好满,都填满了……主人……要被肏死了,唔……”

        热烫的阴茎捅进柔软的穴腔中,无所顾忌的捣弄着,每次都是抽出半根,再猛地全根肏入,深入到极限,阴囊紧紧地贴着阴道口,白晴云单薄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整个人像要被贯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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