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好会呀,只是手指漫不经心的从他背上拂过,隔着衣服都能带起触电般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心尖都颤了,如果伸进衣服里,指尖贴着皮肤摸,一定会舒服得要死掉吧。

        由于漫长的等待和渴望,白晴云整个人敏感极了,季宁川特有的体味萦绕着他,让他像吸食了过量的春药,稍微碰一碰,便会发出软糯的哼唧声,音调里勾着暧昧的情欲和难耐的渴求。

        微醺的酒气在两人呼吸间缠绕,津液交换间,残存的酒味被渡入白晴云口中,竟然十分美味。白晴云觉得自己也醉了,头脑晕晕乎乎的,理智插着翅膀飞远了,只有被心上人回应的巨大喜悦充斥在心间,让他喜不自胜又手足无措。

        舌头舔得越来越深,勾到了喉咙口,口水被刺激得大量分泌,堵住了呼吸,甚至顺着白晴云的嘴角流下。明明季宁川也只有一条舌头,白晴云却觉得整个口腔都被对方侵占了,从内到外地染上了季宁川的气息。

        喉肉被舌尖戳刺,引得粘膜痉挛着缩紧,他不自觉地呜咽出声,喉咙里发出小兽撒娇般的声音,比平时说话要娇软千万倍。他竭力吞咽着含不住的口水,粘膜收拢缩紧,挤压着伸过去的舌头,就好像是他热情无比,极力地邀请那进得过深的长舌再往里舔似的。

        季宁川被逗得笑了一声,沙哑磁性的嗓音钻入白晴云的耳道,引得他剧烈地颤抖一下,两腿不自觉地绞紧。

        有一股温滑的热流顺着他的腿心流下,陌生的快感让他羞涩又悸动,整张脸都红透了。

        长舌一点点从白晴云的口腔中退出,两人的舌尖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在空中颤巍巍的晃着,将断不断。季宁川看着怀里的人,眨了眨眼睛,似乎要将人看得更清楚些,口中含着笑意说:“怎么连呼吸都不会了?”

        不是昨晚才做过吗?

        白晴云这才意识到,他竟然这么久都没有呼吸,肺里的空气完全被耗光了,泛起火辣辣的感觉。不过是亲了一亲、摸了两下,他就完全沦陷,连身体的本能都忘记了。他急促地倒抽一口气,被猝然进入的空气呛得咳嗽不止,眼眶泛红,眼底盈满生理性的泪水。

        “舌头就受不了吗?那一会儿把鸡巴插进去,你能受得住吗?”季宁川低下头,亲昵地在他耳边问。——当然能了,他在心里轻快地自问自答,肏了那么多次,喉咙早就被肏开了,可以随便深喉,把那里当成屄一样肏都没关系呢。

        阿笙喜欢粗暴一点,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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