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春仰头,发出一声极轻的满足叹息。他含住手背,将口中的呻吟堵了回去,示意季宁川可以动作大一点,随着心意随便肏他。

        而一门之隔的房外,柳景笙仍在说话。

        “我那天太生气了,口不择言,说了很多不好的话,我回去之后都反省了。我再恨柳絮春勾引你,也不该要求你什么的。本来,你愿意接纳我,就是我求来的,我不该得寸进尺,贪心不足。”他的话很卑微,姿态低到了尘埃里,彻底放下了曾经的尊严与骄傲,露出在外人面前绝不会显露的软弱。

        季宁川听着他的话,一面觉得心软,一面又忍不住在柳絮春的水穴里抽插,身体的快感与内心莫名的感受混杂在一起,随着他的呼吸从胸腔中吐出,炙热的环绕着他。

        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又硬了几分,情潮迭起。

        他忍不住用了力,掐住柳絮春的腰,阴茎从他身体中快速抽出,又狠狠插入,又急又快地小幅度抽插着,上身也伏下去,叼住柳絮春凸起的奶头,含在牙齿间碾磨。

        柳絮春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咯咯”声,像是气体被堵在喉头,无处释放。他的胸膛迎着季宁川高高挺起,细瘦的腰肢绷得紧紧的,腿根阵阵抽搐,阴茎再次挺起,湿漉漉的吐出前列腺液,女穴的缝隙中流出汩汩甜蜜的春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带起极细微的水声。

        门外,柳景笙说:“我都想明白啦,柳絮春再讨厌,那也只是对我而言;对你来说,他可能只是个温顺好肏的双性人而已。不管你想要和谁上床,我都不该那样咄咄逼人,尤其不该逼迫你做选择,我知道错了。”

        门内,柳絮春的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腰身一抖一抖,周身热汗淋漓、红晕遍布,粗大的阴茎狠狠地碾过阴道中的敏感点,下身酥麻的快感势不可挡地淹没了他,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理智崩塌。

        季宁川感觉到了血液的鼓动,奔腾的热血从心脏喷涌而出,流经四肢百骸,一下下敲击着他的耳膜。血液如同催情针,泵入海绵体中,让他的阴茎硬得像铁,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鲜明的快感。他听着柳景笙的话,感怀于双性人可悲可怜的命运,心下触动不已;身下硬挺的男根却叫嚣着让他快一点、再快一点,用力抽插,将身下柔软多汁、绯红迷离的双性人肏坏。

        柳景笙在门外仰起头,看着头顶绚烂的廊灯,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只是太怕了,怕你更喜欢别人,怕你沉迷于别的身体,怕你只看着柳絮春,连一点余光都不分给我——我该怎么办呢?我不能没有你啊,真的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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