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笙遍寻季宁川不得,打开更衣室的门时,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

        他“肏”了一声,狠狠关上门,咬牙切齿地说:“今天这么忙,都没耽误你勾引川川。”他三两步上前,从身后环住了季宁川的腰,依偎在他背上,撒着娇说:“那我也想要,也要川川玩我。”

        他看着季宁川,清隽俊美的少年穿着一身白西装,腰身紧窄,双腿修长,脚蹬一双锃亮的尖头皮鞋,头发用发胶抓了抓,凌乱中带着不羁的美感,刘海下眉眼修长,鼻梁高挺,唇薄如削,脸颊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汗意,眼神中含着未褪的欲望,比平时更令人目眩神迷。

        柳景笙一下被点燃了。

        他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也不去管身上那名贵的黑西装会不会被弄脏,只将季宁川的阴茎从柳絮春穴里拔出,急不可耐地张口含了进去,舌尖勾舔着冠沟缝隙中残留的精液,像吃到了极强力的春药似的,周身烧起红晕。

        “川川……主人、主人……”他饥渴地叫着,三两下扯开自己的长裤,露出已经硬起的秀气男根,和分泌出水液的花穴,“踩我,用力踩我……主人……”

        季宁川到底年轻,不应期短,在柳景笙日渐纯熟的口舌技巧下,很快硬了起来。他俯视着穿着修身黑西装的漂亮少年,伸手掐住他的脖颈,阴茎直挺挺的撞进他的喉管中,然后抬脚踏在柳景笙胯下,用力碾踩下去。

        “贱不贱,嗯?”他低骂一声,掐着柳景笙脖颈的手逐渐收紧,“看我一眼就发骚,跪在地上求我作践,嗯?”

        柳景笙脸颊涨得通红,眼眶也泛起了湿漉漉的水意。但他不仅没有挣扎,反而像是生怕季宁川不够狠似的,主动迎上去,喉咙艰难而主动地吞咽着季宁川的阴茎,给它蠕动挤压的快感,腰跨也骚浪的摇摆起来,在剧痛中更积极地敞开腿,露出柔嫩娇软的花穴,往季宁川脚下送。

        季宁川的皮鞋踩了上去,碾住花核狠狠摩擦,阴茎也毫不留情地在柳景笙喉咙里深插,骂道:“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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