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淫水从穴缝中涌出,流入季宁川口中,竟然真的是香香甜甜,有草莓的味道。季宁川伸长舌头,刮过紧闭的大阴唇,钻入穴口中,从下往上一次次舔舐,将淋漓的汁液卷入口中,又伸入敏感的穴腔,搅弄浸泡着香甜汁水的软肉。

        “好甜啊,”他模糊含混地说,“像草莓汁。”

        季宁川吃不够似的,舔了半个多小时,期间柳景笙几次高潮,又哭又叫地放肆呻吟。季宁川喝着清甜温热的淫水,嘴唇艳红,长舌勾舔,眼神魇足,下巴亮晶晶的挂着水渍,整个人看起来又攻又色气,极具攻击力。

        柳景笙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双眼迷茫地剧烈喘息,女穴软软地摊开,在男人的舌下一抽一抽地收缩着,风情无限。

        季宁川醒来时,口里仿佛还带着草莓的余韵。

        那天晚上,他走过路灯下的水果摊,停下脚步买了一篮草莓,一个个吃完才去洗漱休息。

        那几天的梦里都浸润了草莓香。

        季宁川就这样白天上课,夜夜笙歌,一段时间下来,竟慢慢适应了这种生活。

        后来,他们做爱日益频繁、花样繁多,《艳春番》中便不再细致表述,只用几格漫画一带而过,梦中却会自动补全细节,无论是季宁川调笑的话语,还是柳景笙颤抖的腰身,抑或柳絮春含情的双眸,一举一动皆生动细腻,如临现实。

        季宁川不再经常翻看《艳春番》,只当春梦一场,既来之则安之,坦然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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