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川便拥住他,伸手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头发,心想:他们这么信任他,将前途命运完全交给他,他不能那么过分的欺负他们。
“那你最想玩什么?”季宁川在柳絮春耳边悠悠吐气,“是想我给你用药?还是想被我绑起来?”
柳絮春的呼吸便微微急促了一些,忍不住张开双腿,腿心在季宁川大腿上磨蹭,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口中轻声说:“宁川,你想喝奶吗……我的奶。”
季宁川听了,将这个念头在心里转了两转,不由兴致昂扬起来,一只手挑开柳絮春的裤腰,将手伸下去摸进腿心,刮弄阴唇的缝隙,另一只手揽住怀里人的腰,说:“想呀,我想尝尝‘爸爸’的奶。”
柳絮春仰头,发出一声颤抖而快乐的呻吟,“好、好,我去吃药,给你奶喝……爸爸给宁川喂奶……呜……”他的阴唇夹住了季宁川的手指,用力往身体里吸。
季宁川压倒了他。
相比柳絮春,柳景笙更大胆、更放浪。
他会主动带回一些调教的器具,让季宁川用在他身上,从漆黑的流苏鞭,到红艳的低温蜡,再到粗糙的捆绑绳。他蒙着眼睛,拴着手腕,赤裸躺在床上,喃喃地叫着季宁川的名字,说:“你可以随便对我做什么,想怎么做都行。”
季宁川便趴在他耳边,将从柳絮春那里听来的那些耸人听闻的调教手段一一道出,温热的气流扑在柳景笙耳边,像是点了一从火,让少年雪白的皮肤从耳尖一路红到胸膛。
“随便怎么做都行……那我会把你锁在黑暗的屋子里,牢牢绑住,带上口枷和尿道塞,让你不能说话,不能排泄,只能呜呜叫着,像流口水的小狗一样,等我去逗弄。”
“我会在你阴茎里塞入导尿管,另一端插进女穴或后穴里,让你的尿都流进另一个穴,然后穿上裤子,像往常一样上学,在外面是打群架、受追捧的笙哥,里面却是尿都流不尽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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