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白又浪荡,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意与欲望。热气腾腾的身体,光滑白皙的皮肤,修长紧实四肢,柳景笙倚靠在季宁川身上,浪荡地扭腰磨蹭着,很快也激起了季宁川的性欲。

        他的阴茎彻底硬了起来。

        季宁川的手指勾入柳景笙的阴穴,顺着湿润的粘膜滑了进去,在腔道中轻轻抽插,柳景笙喉咙里发出一声浪荡的呻吟,刚一出声便被季宁川捂住了嘴唇,“轻点,会被人听到的。”

        柳景笙便乖巧点头,咽下尚未完全发出的声音,扑到季宁川身上,含着他的皮肤狠狠吮吸,堵住自己口中的哼吟,两条腿却分得更开,屁股也撅了起来,迎合着季宁川的动作,前后晃荡腰臀。

        他的皮肤是真白,像雪缎子似的,没有一丝瑕疵,在灯光下起伏摇晃着几乎有些晃眼。

        季宁川眯了眯眼,手指在他身体中进入得更深,指尖抵住微凸的敏感点,微微用力按揉,柳景笙被他揉得腰臀乱颤,口中呜呜呻吟,含混地压在嗓子中,暧昧又色情。

        一股淫水从空虚的女穴中流出来,柳景笙整张脸埋在季宁川腋下,一边抖一边吸气,细长的手指攀在季宁川肩上,痉挛着握紧,指甲在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好爽,妈的……”他含混而小声地说,“怎么这么会弄啊。”

        他的眼底含着些许水意,舌头狂热地舔着季宁川的皮肤,粗糙的腋毛扎着他的舌面,又被他含入口中,抿尝着季宁川的体味,身体里又燥又爽。

        白软的阴唇夹住细长的手指,不满足地蠕动着,柳景笙满脸通红,双目迷离地哀求,“再插一根进去,好不好?川川,再插根手指进去。”

        “昨天才第一次,太粗了会痛吧?”季宁川说。昨天晚上他肏完柳絮春后,发现他下身又流了一点血,很少的几滴,却看得出来是伤口又裂开了,虽然柳絮春笑着说没事,又含情脉脉地仰头吻他,淫水也流得满腿都是,但他还是去查了资料,据说初夜之后最好要休养几天,给撕裂的处女膜恢复伤口的时间,如果短时间内第二次剧烈性交的话,很容易再次引起处女膜出血。

        柳景笙与柳絮春是双性人,那里本就比普通女人要小,按理说该多养几天的。

        柳景笙却伸手环住季宁川的脖颈,仰头含住了他的耳垂,喘息着说:“痛一点更舒服,没关系的,我很耐肏的,你可以随便弄我,肏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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