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春张开口,怯生生地伸出嫩红的舌尖,在季宁川唇上舔了一口,很快就被季宁川伸舌捉住,卷进自己口中含吮,“你们两个啊。”季宁川叹了一声,心中暗道:骚是真骚,可双性人的命,也是真不好。

        再怎样含着金汤匙出生,叱咤商场,纵横捭阖,受人畏惧尊敬,因为身体隐秘处的两性器官,也只能一生都受到欲望的辖制,无处挣脱。明明该是高不可攀的人上人,却只用肏破处女膜,就能轻易俘获他们的身心,从此对他们为所欲为。

        怪不得柳絮春说,双性人的身体,太糜烂、太容易堕落。

        不过肏了一次,就能让柳絮春完全抛下尊严,不顾与儿子争抢男人的羞耻与背德,在儿子被肏晕过去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勾引季宁川,张开腿让男人肏他。

        季宁川扯开柳絮春的腰带,拉开西裤的拉链,将他的一条腿从西裤中抽出,抬起到臂弯处,另一只手将内裤裆部勾开一条缝,硬起的阴茎压着湿滑的缝隙滑动两下,微微用力嵌入了柔软温热的身体。

        可是,季宁川淡淡地想,柳絮春也好,柳景笙也罢,都不是他强迫来的,是他们主动跑到他的房间里,说着缠绵悱恻的爱语,浪荡地张开腿勾引他,主动让他肏破他们的身子的。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也清楚双性人身体的可悲之处,并下定了决心,那自然要承受相应的后果。

        怪不得他。

        他动着腰,前后顶弄起来,柳絮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放松下来,修长的右腿勾在季宁川身上,随着他肏穴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呻吟着,愉悦而兴奋。红润的阴肉包裹住粗硕的阴茎,没动几下便泛起水意,为青筋遒结的阴茎表面覆上一层湿润的水光。

        季宁川刚刚射过两次,身体浸泡在懒洋洋的快感中,正是游刃有余的时候,他不再急躁地前后抽插,而是稳且有力地一下下慢慢肏,感受着柔软的粘膜被龟头一点点顶开,包裹住茎身不断吮吸,在阴茎离开后又缓缓合拢的销魂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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