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怕,他考上燕都之外的大学,就没办法天天见面、经常上床了。
他勾了勾柳絮春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似笑非笑地说:“这么骚啊。是不是怕我到外地读大学,就不能经常肏你了?”
柳絮春躲闪着避开眼神,脸上红晕遍布,却侧着脸,低低地“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我这样的身体,两三天不得你碰,就想得很,忍也忍不住。”
季宁川一愣,回想了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然后笑了笑,说:“那今天过来,是忍不住了吗?”
柳絮春舔了舔嘴唇,试探地上前一步,伸出手拥住季宁川,靠在他怀里,喃喃的说:“我每天都想,想得晚上整夜睡不着,下面空的很,又痒又麻,总会想着你流水,实在憋得要疯掉了。”
季宁川闻到了柳絮春身上清淡的沐浴露味道,发丝间带着些微的潮气,似乎是刚洗完澡过来的。柳絮春攀着他的肩头,仰头凑近他,让两人呼吸交缠,“如果没有做过,只有幻想,还能压抑得住。可已经做过了啊,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知道你的阴茎有多硬,插进去摩擦过阴道的感觉又有多快乐,知道高潮时快感会像炸开一样,完全将感官淹没,这还怎么忍得住。每天都忍不住回味,越想越渴望,想得要疯了,宁川……”
他这样说,竟勾起了季宁川的些许愧疚,仿佛不该这么冷落他,让他在深夜独自一人辗转反侧,欲火缠身。
他想起柳景笙说柳絮春的话,不愧是商海浮沉的掌权人,深谙话该怎样说,最能打动人心。季宁川回抱住柳絮春,在他肩膀上摩挲,口里笑道:“你刚进来的时候,还说太晚睡觉,明天精神不好。”
柳絮春窘迫地红了脸,手指握住季宁川胸前的衣服,让两人贴得更进,“我、我不会耽误你睡觉的,你……随便摸一摸我、我……”他语无伦次,表情矛盾又纠结,仿佛既不想给季宁川添麻烦,又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
季宁川笑了,手指挑开柳絮春的衣襟,顺着摸了进去,“让阿笙知道你偷偷来找我,又该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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