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阴囊打在柳絮春的臀部,季宁川全根没入,彻底肏进了身下人的身体。
柳絮春呻吟一声,声音近乎淫媚。揉捏乳房的绵绵舒适感与揉搓阴蒂的强烈快感交杂在一起,伴随着阴道深处涌上的陌生饱胀感,交互刺激着他的神经,又酸又麻地感觉从下身泛起,细细密密地流窜过他全身,让他神思迷蒙,坠入五光十色的情网中,如同被蛛网缚住的昆虫,无路可退。他的手脚挣扎片刻,便软软地垂了下去,挂在季宁川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宁川,宁川……好舒服……”他喘息着,舌尖探出唇瓣,有一缕口水吞咽不及,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带起一线银丝,“你进到我身体里面了,好大,好热……好满啊……”
季宁川微微后撤,将阴茎从柳絮春体内拖出,阴肉层层叠叠地裹着他,蠕动吞咽,像是在挽留,不舍得他离开。待稍微后撤一些,劈开的甬道就在阴茎前方合拢,阴肉啜吸着他的龟头,整根抽离后,再扶住阴茎重新捅入,合拢的阴道再一次被他劈开,阴肉向两旁分离,柔顺地接纳粗壮狰狞的异物。
如此往复不过三四次,柳絮春原本紧窄的阴道就被彻底打开,进出时仍旧紧致,却不再困难。季宁川于是收回手,卡住柳絮春的细腰,就着容易发力的姿势,抽插肏弄起来。
适应了破处的疼痛,性交的快感很快漫上,如同傍晚涨潮的海水,一波一波涌起,将柳絮春拖进欲望的深海,吞没了他的理智。柳絮春几乎喘不上气来,他用力地呼吸,却感觉无处不在的快感从四面八方向他挤压而来,抽尽了他胸腔里的空气,让他的大脑缺氧迷茫,眼前五光十色,尽是幻象。
他大概要死掉了,柳絮春想,他要死在这场极致炸裂的淫梦中了。
作为早早性觉醒的双性人,柳絮春曾无数次在夜深人静的黑夜里辗转反侧,幻想性交的滋味,想着男人又硬又大的鸡巴,伸进他的身体抽插搅弄,带他结束无尽的折磨。然而再怎样渴求,他依然紧守着岌岌可危的理智,每次都要挣扎着爬起来,将压抑性欲的药吞进胃里,等待药效发作。这好似抱着一片浮木在欲海里浮沉,虽暂时无虞,却不是长久之计。
然而,每当想起那些放纵的双性人的命运,柳絮春就不寒而栗。他看到他们跪在地上,摇头摆尾,像性奴一样任人玩弄,全然没有做人的尊严,他就想,那样活着有什么意思,生而为人,却只能做牲畜,日日发情。
他忍耐着,煎熬着,总是在想,人和牲畜该有几分区别,哪怕再艰难,也绝不能让本能统御了理智。这点念头埋在他心底,凝成一根不可跨越的底线,死死守着最后的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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