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宁川的目光下,那花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透明的淫水被挤出来,汇成一缕小小的溪流,顺着缝隙向下流。季宁川伸手,接住那缕清液,放在指尖捻了捻,湿滑温热。他端详着那处花穴,目光中带着点探究的意味,将阴蒂、前庭、系带、大小阴唇一一看过,又用两指分开唇壁,透过处女膜的孔隙去看淌着淫水的阴道。
“你这里比柳絮春颜色淡好多。”他说。
柳絮春那里是艳丽的红色,被肏后颜色会充血变深,变为淫靡的深红。
柳景笙怔了一下,嘴角慢慢勾起一个笑,说:“当然,我比他年轻那么多,私生活也干净,肯定比那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老男人的屄好看。”他的语气里带着鲜明的不屑与敌意。
“柳絮春也是第一次。”季宁川说,用手指抚摸着湿滑的阴肉,按住顶端凸起的阴蒂轻轻揉搓。柳景笙的表情一下变了,血色从脸颊涌到耳垂与脖颈,嗓中溢出一声极婉转的呻吟,那声音几乎都不像柳景笙了。
“啊……川、川川……肏、肏,怎么会,嗯……好酸……好、好舒服啊……”他的手撑在地板上,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上身都绷紧了,腹肌的轮廓清晰鲜明,下体却软弱地松懈下来,阴肉哆嗦地颤抖着,淫水一股股往外冒,两腿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摊在地板上,只有脚趾不自觉地勾起。
可即便如此,在如此激烈的情潮中,他仍然分出神,咬着牙断断续续地说:“就、就算是第一次,他年纪那么大,那里肯定也松了……嗯啊,川川……要、要喷了,好爽啊……以前那些双性人,都、都是十五六岁就要开苞的……四十岁的双性人,呵……”
他想发出鄙夷地嘲笑,却终究抵挡不住身体中流窜的强烈快感,手掌慢慢攥紧,指尖一点点变白,脖颈向后扬起,尖叫道:“喷、喷出来了……呜、高潮了……好爽……”他劲瘦的腰身剧烈颤抖几下,阴肉急剧绞紧收缩,又倏然放松,一大股液体涌出来,湿了季宁川满手。
季宁川看着手心里积成水洼的淫液,甩了甩手,“尿了似的。”
他并不觉得年龄大是一种罪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每个人都有老去的那天,时间对所有人都一样公平。但他不再与柳景笙谈论柳絮春,他们父子之间矛盾太深,说的越多,柳景笙敌意越重。
他扶着柳景笙的肩,曲起他一条腿,露出那犹在颤抖张合的湿润女阴,硬挺粗大的阴茎对准它,说:“我要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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