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会被厌恶,会被斥作浪荡而不知羞耻,他也过来了,将季宁川拉近房间里,跪在他脚下给他舔鸡巴。如今,季宁川终于被打动,愿意玩弄他的身体,他怎能不惊喜、不欢欣?
至于曾经所坚持的尊严,双性人的自尊,早在喜欢上季宁川的那一刻,便不值一提了。
柳景笙连忙张开口,让粗大的阴茎插进唇间,将他整个嘴巴都填得满满当当。然后,那阴茎越进越深,抵住喉口仍不停止,趁着喉肉蠕动的缝隙,硬是挤进了狭窄的喉管中,一路向前,深深地捅进他的身体。
季宁川喘息一声,爽得轻轻吸气。喉咙里又紧又湿,软肉不停地夹裹着阴茎,像有生命一般蠕动吮吸,他忍不住稍微后撤一下,将阴茎从喉口抽出,然后又重重顶了进去,按住柳景笙的脑袋往自己胯下压。
柳景笙被堵得无法呼吸,血色不停往脸上涌,阴茎完全插进去时,他的脖颈都鼓起了粗粗的一条,隔着皮肤可以清晰地摸到阴茎的凸起。他抬手摸了摸脖子,心底却涌起难言的快感。
就这样被按在胯下,狠狠地肏嘴,连自主呼吸的权力都被夺去,明明那样痛苦,可心里为什么却那么满足,仿佛经年空虚的地方一下被填满,灵魂魇足的飘飘然起来,就要从沉重的躯壳里脱出,飞往极乐。
季宁川按着他抽插了四五下,才将阴茎完全从喉咙里抽出来,大量粘腻的口水随之涌出,柳景笙伏在地上,呛咳得脸都红透了,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肏、真狠啊……咳、好爽……咳咳……川川好厉害……”
柳景笙肩膀抖动着,肩胛骨像蝶翼一般舒展,眼圈泛红,却笑着望向季宁川,说:“怎么办,明明被肏得这么狠,下面却像失禁一样,不停地流水……”他岔开腿,给季宁川看自己腿间淋漓流下的透明淫水,那里一片狼藉,水痕遍布。
季宁川弯腰,手指沾了一下他的眼角,捻了捻,指尖又湿又凉。
“哭什么?”他问。
“太爽了,爽哭的。”柳景笙擦一下嘴角,又跪起来,嘴唇蹭着阴茎的表面,不停亲吻,“川川再插我好不好?像刚刚那样肏我的嘴,好爽啊……”他说着,主动张开口将阴茎含了进去。
季宁川看着他,阴茎再次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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