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给融仙讲一讲《竹取物语》吧。”

        姨母的和歌俳句作得JiNg巧,韵味十足,每即兴写下一首时总不忘于落款处画上一朵梅花。

        “姐姐笑了。”

        记忆的漩涡一旦陷入便难cH0U身,直到妹妹的手指抚上唇际,永仙方回到现实。

        随她看得痴,随她目流yu光,轻轻的吻落在微扬的嘴角上。

        “姐姐笑得好看,融野很喜欢。”

        在她们小时候,永仙记得自己确是单纯以对这个妹妹的。一个说什么都不改画风不遵家传绘法的松雪少当家,但的确是个称职的长姐。

        妹妹是她全部的快乐,是沾染母亲鲜血的心所能保留的最后一泓纯净。后来她们分开十年,再然后她们纵欢床笫,放任吞噬罪恶,yYe玷W纯净,对错几何,永仙再没能分清。

        “姐姐莫动,融野伺候姐姐快活。”

        吻到牵丝,融野犹不满足,趁姐姐喘气稳息时再度封堵姐姐的唇,她邀姐姐的舌与她同舞,放肆打破她们间原有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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