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驳未反驳,两掌捏拳,真冬选择缄口。

        是跟松雪融野撒谎了,落荒而逃了。可根本没想到她会去獭祭堂,更没想到会直接奔来吉原。

        明知要找的人就在屋内却不声不响地走了,从前是错看她的愚拙了么。

        面对踯躅,真冬无言。再提及那松雪融野,真冬亦无颜。

        “先生可能告诉踯躅何故扯谎,又何故不见?”握住真冬的手,踯躅问道。

        抬眼复低下,真冬怯怯启齿:“我不见她,你为何凶我……”

        那神情,就像是做错事怕挨打的孩子。踯躅是头次目睹。

        “怪不得这段时间没听您提起那位少当家,原是一直躲着不见么。踯躅不知您和她之间有何事,姑且让踯躅猜猜,是先生倾心于她又不舍跟踯躅的欢好,可是这样?”

        该说是被戳中心思还是拨开了这松雪真冬试图掩藏的真情呢,真冬几度张合嘴巴,“踯躅……”

        “是,踯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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