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臂向后支地,仰颈望天花板,真冬把气叹出,把秘藏心x对那人的Ai意告知母亲。
母亲是可以嘲笑她的,但母亲也会安慰包容她。
“我很喜欢她,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孩子终于肯说起心事,慈严洗耳恭听。
“这地方于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慈严。对我来说就是炼狱,是人间最苦处,除她外无人正眼看过我,无人在乎我可吃得饱穿得暖。我一个低贱肮脏的臭小孩,她从不嫌弃,当个宝似的怜我疼我,连我都想不明白她何至于此。”
视线飘落,慈严捻动手上佛珠。那是孩子的伤心处,是她们间有意避而不谈的过去。
大人不像个大人,孩子过早地不是孩子。
“我无数次想一Si了之,可我没出息,我还有好多东西不曾吃过。我Si了,谁开心,你吗,慈严?”
“我岂会开心。”
“那你说,我何德何能有她,遭人唾弃的一生何德何能有那段时光。我不知道,想不通,所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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