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知小传马町的工房画所由若白公管治,方才正好路过,进府来报今秋画童的入门人数和出身。”
“你也于那处习画?”
双手接下她递来的酒碟,融野盘腿而坐:“童稚时曾去过,可我调皮,惹了不少事,渐渐也就不去了,怕坏了松雪的名声。先生应是未去过?”
“嗯。”真冬颔首。
“先生青春多少?”
“二十,大概。”
“十六七叫若白公接回的话……”持筷不动,融野思后方觉惊奇:“先生的绘功岂不是两三年即有所成?”
给烤鱼翻面,真冬两眼直盯着焦香焦香的糊边,“儿时虽寄生别处也学过,非明堂正道就是了。”
“先生好资质,若不嫌弃,融野还想和先生一同作绘。”
糊边分予她,于是融野便得见那令她无限感怀的酒窝。
香煎鲍鱼亦是应季珍馐,融野见她Ai吃遂又给了一块。她也不完全是厚脸皮,至少会假装客气地推辞两下,而后吞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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