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其他时候。”

        被她过肩摔还被她冷面相待,吉宗也不恼,只道:“我非有意隐瞒,况你也不曾自报家门。我本长于乡野海滨,无拘无束,长到五六岁才知自己是纪州藩主的nV儿。”

        她纪州口音重得融野得半猜着理解,远不如她生长在江户的长姐教子说话好懂。

        “说这些不为别的,只想告诉你我不介意官位身份,只在乎你有意无意,无意便就作罢。”

        “在下无意且介意。”融野说道。

        “好,我不勉强。你是将军宠童,理当是要服侍她的,本也是我僭越了,念在一夜缠绵绸缪,望你莫向她老人家告状。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牵扯到姐姐和纪州就不好了。”

        那两字她说得未免顺畅,顺得融野想再给她个过肩摔。

        “将军御赐的那幅画,出自家母松雪早兰之手。”

        “你母亲?”

        吉宗愣怔,扭头看向怀中眉眼郁郁的nV子:“你是……松雪融野?”

        “若您依然认为在下是将军宠童,就请那么认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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