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的喜悦转瞬即逝,真冬愕然抬首,似是没听懂尼君所言。
“我要你折断它。”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要你折断它。”
是不容分说的语气。
心脏在那时似狠狠遭人践踏蹂躏一般,唇张开又合上,她几次都没能喊出“母亲”。
“是她要擦的……与我无关……”
“那是对你的惩罚,与她无关。”
双手颤抖,她无法反抗母亲的命令,无法抗拒她生来的卑贱命运。
“还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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