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两边打结的细绳往两耳一挂,真冬又是真冬了。
“你看我作甚?”
“先生不戴眼镜时叫融野……”
“叫你如何?”
搜肠刮肚,融野想不出合适的言语去形容那一瞬掠过的感觉。
“恕融野心拙口笨,道不出个所以然。”
只当她认出来了,一通下来还是笨得惊为天人。真冬摇头。
各自梳妆,真冬一个人过活惯了,头发不碍事最重要,衣裳没穿反即凑合。松雪融野倒也一个人收拾得妥妥当当,数珠在手,是有几许清雅的。
“今日我有法会,先生是要去作何绘?”
“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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