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没理会融野的诧异,千枝问道。

        她们许久不曾同睡,肌肤也许久不曾得到对方的亲昵。

        定神回魂,融野支吾回到千枝的话;“可以不说么。”

        “好,待您想说的时候。”

        隐雪的事眼下不便说,况也了解不甚多,更不知从何说起。

        可昨日千枝亲眼看到少当家从吉原出来,就算听来像狡辩,这松雪融野也该力搏清白才是。

        “昨日是我冲动了,因为一丢丢事就进去那地方找人。”

        也不问因为何事找何人,手沾水抚上融野的小腿,千枝低声应道:“知道您不是那样的人。”

        “我以为已好得差不多了。”

        慌乱得到某种意义上的安抚,她的指尖不单是指尖,更是同喝一母r汁长大的姐姐给予顽妹的宽容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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