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怄气的可人模样。

        “您就是这点才可Ai得很呢,不逗您了,还您便是,喏。”

        笔杆自出鞘,全无肃杀,捏在手里温热得很,香香的。

        宵妻们取悦客人是九九八十一般绝活,真冬来此倾城屋作画数月早领教过。

        柳枝做的“房杨枝”沾着添了龙脑、丁香、白檀的房州砂用以洁牙净舌,洗脸则用装着米糠与豌豆粉的“红叶袋”。

        倾城屋乃吉原nV屋中数一数二的店子,能跟踯躅太夫睡一晚的客人,晨起也有与出价相当的伺候。

        可也不能够由太夫亲自来呀。

        这些原是追随踯躅的少nV们g的活,只因听到踯躅和阿莺的话,心想今早个个都怕被踯躅太夫打断腿,没人来侍候了,真冬也就任她摆布去。

        “那是何物?”擦g脸,见踯躅又从妆台取出一巴掌大的青花瓷物来,真冬问到她。

        “此物唤作‘露华浓’,整个吉原只我这有。”踯躅揭开圆盖,须臾芬芳满屋,沁心润脾。

        “我只听说芝神明前的花露屋在卖‘花之露’,‘露华浓’,听名字像上等货。”

        “先生好眼力。”食指剜出一块涂于真冬额头处,踯躅笑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