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钱不好办事,而羊毛出在羊身上,要钱当然要从有钱的人身上拿。
他竟然先叫她派人暗暗散怖,朝阁拿到几本百年前留传下来的先贤之着,g出那些喜Ai古书的有钱人想买骨董装高尚的慾望,然後在几家竞价之下,他又巧言舌簧一番,将一本原本值不了多少钱的书当宝贝卖,这一卖竟是五千两白银入帐。
这种方法,他用了几次便停下,接着又想出其他法子,将朝阁的人事成本压到之低,货品出卖利润之高,稳住了朝阁生意上的周转来源,不会马上面临要卖掉祖产还债的地步。
她原以为他略有斩获之後会暂缓脚步,将这几手赚到的银钱拿去填补朝阁其他产业的亏损,但她怎麽都没想他还能从盗走钱的管事手中夺回大半的钱财,这些他都只留下不到几成的现银作为生意里货品进出的资金,其他的,与朝家爹商量後,将能挪出来的钱投入砚石矿场,将砚台的开采、雕琢、出售全拢在他手中,自己作主。
开采砚石的过程过於复杂,起头又太过困难,她还以为他投入的心血会一败涂地,想不到他眼光JiNg准,找到的全是些好人才,为人又忠心,帮了他不少忙。
至少到如今,她听到的消息都是好的,证明砚石山的运作一切顺利。
朝贤书收敛糟糕的情绪,回头调侃她,说:「我还以为你会称赞我本事大,稳住朝阁,没有让你沦落街头去行乞讨生活?」
雪礼给了个白眼,「你已经够自大,不用我再锦上添花。」
「赞美的话永远不嫌少,如果能从你口中听到,那才是值得骄傲的事。」
她人前人後从来没说过他的好话,他为朝家尽心尽力,疲惫不堪之际,她也从没关心的嘘寒问暖,甚至为他斟上一杯热茶,可是只要有她在,他紧绷的心绪总能在瞬间放松下来,喘上一口呼x1,甚至与她闲扯淡也是一种快乐。
雪礼闻言拍拍身上泛起的J皮疙瘩,「你说这话实在是太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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