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年,直到他内息有了些进展、五感更为敏锐之後,他才发现有个人不时悄然来到绣楼窥视自己。那人进到楼内,是微弱呼息出卖了行迹。然而在他察觉另有他人存在的同时,一个男声乍然响起:

        「门主的孩子,嗯?」

        紧接着面上挨了一记耳光,将他打跌了,他挣扎着起身,朝发话方向S出一块他从木桌脚上切下权当暗器练习的刺块儿,那人却早已换位到另一头,刺块儿噗一声落了空。

        「叫──俞玉林?」

        又是一耳光落在颊上,眼冒金星之际奋力从怀里取出暗藏防身的碎瓷片向前划了两划,却未伤及对方。

        「我不叫这个名字,我也不姓俞!」

        「我也希望你不姓俞,偏你父亲是俞门主──门主亲取的名!」

        腹上剧痛,那人一脚将他踢进床舖,他抱着肚子SHeNY1N,再爬不起来了。那人未再出手,留下一声嗤笑,来时无声去亦无息。

        真是被打作狗爬毫无回击之力。他才初触武学不久,除了男人外无人可习练,男人也不是每日都来,如何进展神速?

        此後那人常会趁男人不在门内时潜进楼内赏他一顿揍。那人算准了他不会向男人告状,也不往脸上招呼了,每每令他不露痕迹地吃了痛,但出手点到为止,都是几日便能好转的皮r0U伤,免得让男人看出来。

        他於是拿那人当作练习,从每一次的挨揍取得反思和教训,加上男人的教导亦非投石入湖毫无涟漪,终於在当了一年多的沙包後首次得以逮住了那人,不由分说便以全身之力扑在那人身上,将被锁入楼内两年多以来的憋屈愤恨尽数发泄,全然不是武学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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