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道:“管它副不副实,好歹也是国公家的千金。”
卢云夜微笑道:“其实兴国府里最难得的尤物可不是这几个千金。”
又一人恍然道:“卢公子说的可是那日何家嫡长nV何知楚,寿宴上跳舞的那个YAn姬?”
听到这里兰枫引手里的酒杯不由一滞,卢云夜眯着眼睛,想起当时手里活sE生香的美人儿,眼看就要得手,却在眼前香消玉殒,忍不住一阵可惜,只有过过嘴瘾道:“那个小娘儿,才是又香又又滑。”
一人羡YAn的道:“难不成,除了何知霖,那个舞姬,卢公子也得手了?”
卢云夜大笑道:“可不是,那小娼妇表面上看起来玉洁冰清、云淡风轻的,在床上可浪得很哪!而且是名器,略微一碰就春水潺潺。次次都被我g得丢好几次,在我身下求饶不已呢。”
立刻有人附和道:“难怪,看起来就风SaO入骨啊。你看她跳舞时那媚态、那腰身!想必是生下来就被鸨母调教才能有的。”
席上瞬时一片猥亵之语,兰枫引面sE如常,他心里虽然恨不能把这屋里所有人撕个粉碎,但是分寸还是有的,犯不着为这一时之气暴露出逐影现在在自己手里。
他压住心头的怒火,只漫不经心的觑了个空子对卢云夜道:“既然都是有私在先,卢公子照顾了何知霖,那舞姬应该也在充奴之列,卢公子不yu照顾照顾她吗?”
席间各人纷纷应和道:“对啊,兴国府谋反这事是定远候查办的,下落如何卢公子应该最清楚,何不纳入府中,二美皆得呢?”
又有人道:“卢公子你若已经玩儿腻了不妨许了我吧,自打那日兴国府的小宴过后,我访遍平都妓院,再也没遇到那么水灵灵的尤物了。”
卢云夜却叹道:“我查过登记的nV眷,里面没有那舞姬。她不是何府族人,住也没住在正宅里,兴国府只有正宅守得严,恐怕在查抄之日甚至更早,就趁乱逃走了。总之不是逆贼族人,就也没有认真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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