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嘴角抽了抽,忍着怒意,挤出一个微笑,想要告知亮然实情,却被小土包的啼哭声打乱了思绪。
皖鱼丙苗呼吸哽咽,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师傅”。
就是想过个喜庆年的刘大念,无奈地揪住了亮然的耳朵,用阴森可怖的微笑对着亮然,低声说道:“亮仔,我给你说过不要说不吉利,结果你这大过年的,领着我的徒弟给我哭丧……
是想等我过完年,亲手亲脚,给你这张脸整个容吗?”
“真的能整容吗……咳咳咳!”亮然摸着脑壳,讪笑道:“原……原来前辈您说的特别日子,就是过年啊!”
“不然呢?”柳念眯眼笑道。
得知真相的皖鱼丙苗破涕为笑,松了一口气。
可作为孩童的赵土包,就没有这么快的情绪转变能力,她一只小手接一只地揉搓着早已彤红的眼眶,尽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进柳念的视野中。
柳念伸手将小丫头抱起,轻声安慰着小丫头。
赵土包则是捂着脸缩在柳念的怀中,哽咽的呼吸声在小丫头有意克制的作用下,显得不是那么明显,可那难以控制的抽噎,依旧将她的状态表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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