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且看着令牌上传来的信息,眉毛抖了抖,表情僵硬片刻,又很快露出一副慈祥模样,自我安慰道:柳念师侄这是在开玩笑,不是故意气我。

        过了良久,柳念的信息再次传来:“其实那天的经历十分复杂,我就长话短说好了。

        我被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缠住了,被逼着和大的那个打了几场架。

        打完后,我想要她的衣服,但她不脱。

        于是我又跟她打一场。

        然后她哭了,也脱了。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一大一小在海上追着我打了一晚上的架。

        之后,我在一座岛屿上修养了七天,待身体无恙后,就回宗门了。”

        白行且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中令牌,脑中思绪万千,却总感觉跟不上节奏。

        半晌后,白行且试探性地问道:“那你脱衣服了吗?”

        柳念思考了一阵,回道:“我本来是不想脱的,只是被她们俩给强行撕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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