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什么?”赵应年的眼梢一挑,那股浓郁的春情更甚,时刻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你是说,不许我和他睡觉吗?”

        陈玉没法重复,岂不是显得他卑微地恳求赵应年么?他做不到。赵应年就是自己的一条狗,过去摇着尾巴晃着脑袋讨自己喜欢,不需要的时候,他就把他踹到墙角去,有用时再摸摸他的头。

        这一套已经行不通了。

        “你……你离我远点,太近了。”陈玉发现自己的胆子并不那么大,他的每一根毛发都因他的靠近而竖立,他居然也会因为紧张而瑟缩,“不许过来。”

        赵应年还是很顺从地听了他的话,停住了脚步。

        他咬着烟屁股,在他的注视下将未点燃的烟丢进了垃圾桶,随后将拿起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系好腰带。彻彻底底无视了他,赵应年走到床边,特别拍了拍蜷缩的陈敛,拍拍他的屁股。

        “缩着干什么?起来了。”

        语气相当人渣,明明才折腾一晚上,就拔吊无情。陈敛在被子里没敢动弹,继续装死,无论如何他也不想让陈玉看到自己的丑态。

        屁股还火辣辣的疼,残留着被开拓的异物,空空的,说不定后穴还在瑟缩。这一巴掌好死不死拍在他红肿的臀肉上,连带着挤压到了缝隙里娇嫩的穴口,他没忍住,咬着唇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唔……别。”

        陈玉听得眼睛发红,牙齿咯吱作响,这对狗男男是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吗?陈敛这个货色怎么有脸撒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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