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和他四目相对。
小少爷还矮一截呢，身子纤细，他整个身躯几乎把他压制住了。陈玉僵着身子，往后贴着墙面，一动不动，还打算说点什么。
“你为什么不高兴呢？我只是替你解决了麻烦。”赵应年困惑地看着他，神色愈发冷淡，“因为你需要，所以我去做了，你不是告诉我，想让他再也没法回去吗？”
“我……”陈玉没话说。
他的确强烈要求赵应年想个主意解决了陈敛，甚至言辞间也暗示了他的行动，在这之前，他的心底里的确想着，假如赵应年做了最坏的那个选择，那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陈敛这辈子都没法认祖归宗。
至于之后发生什么，就不在他的考虑内了。赵应年身败名裂？或者看上了陈敛的脸，拿他泄欲？那是他们的事情，自己能解决两个困扰。
的确，他就是如此自私。
赵应年带着微笑，莫名的，陈玉从他的笑容里看到点心灰意冷：“现在，小少爷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那我不也可以退场了吗？”
一旦赵应年是gay的事情大范围曝光出去，那他的前途也算完蛋了，赵家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他，而那些藏在暗处的私生子们也会蠢蠢欲动。
等于是他用自己的继承权，换来了他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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